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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功，平步青云，言劾文官。

    罪，臭名远扬，诛连九族。

    他没得选，只有他和几个将领才知道，方暮之恐怖。

    方暮点点头，藏青大袖背在身后，深邃的目光凝视黑夜。

    都军副指挥使龙丘立也没有多做停留，他转身离去，只留下方暮一个人站立。

    夜色如墨，月亮高悬，方暮的目光越发深邃，许久才向府里走去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啪！！！”随着清脆的破裂声，林三司砸向地面的杯子应声而碎，瓷片四溅。

    林三司脸色涨红，眼中满是无法遏制的怒火，灰白的胡须在颤抖，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。

    “废物！一帮废物！黎佑录这废物！”林三司愤怒道。

    “事已至此，说这些何用，我知道林兄你有家军，不如...”一道阴恻恻声音让发怒中的林三司消停下来。

    “哼！皇城司已经参与进来，怕是明日就会携旨清查我等，你还能把皇城司端了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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